…”

&esp;&esp;羽笙举着蜡烛照了照，发现小太监的尸体冰冷僵硬，睁大双眼，显然已经死去已久。

&esp;&esp;他的喉间肿的很大，估计是吞金自杀。

&esp;&esp;羽笙看了许久，才轻声吐出一句，“对不起。”

&esp;&esp;对不起，骗了你。

&esp;&esp;我不是你的张进进，而是太子羽笙。

&esp;&esp;羽笙替小太监合上双眸，正好此时有人在屋外敲门。

&esp;&esp;“是我。”左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sp;&esp;羽笙收拾好心情打开了门，左朗扔了个纸包到他怀里。

&esp;&esp;“这是什么？”羽笙微微一愣，提起纸包一看，竟是一包云片糕。

&esp;&esp;“生辰礼物，”左朗回答道，“师祖曾经跟我说过师父你的生辰，仿佛就是今日吧？”

&esp;&esp;羽笙：“……”

&esp;&esp;“师祖还说，师父你最喜欢吃云江城的陈记云片糕，我便买来了，”左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的脚程没有齐公子快，从云江城到上京也要一日，也不知味道儿变了不曾。”

&esp;&esp;羽笙：“……”

&esp;&esp;见羽笙不回话，左朗奇怪的看了看他的脸，“师父？”

&esp;&esp;羽笙觉得自己很奇怪，说好了不再哭，眼泪却掉也掉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