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直接转化成了癫狂的情绪,虽然用理智强行在压抑,但是却无法长时间按捺。
当然会有质疑,这或许是对方为了动摇自己采取的计策,不过仿佛是看出了卫宫切嗣的想法一般,对方并没有要求一下子就接受这件事,而是表示“我这次来只是给你提个醒反正最后你也会知道的要求证的话自己管爱因兹贝伦要去”,这种态度,倒让人感觉那个消息一定是真了。
不,不可能!这是阴谋。
万一是真的呢?他说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caster组的情报也一直都很准确,再说第八从者的事情只要回去一查就可以知道,在这种东西上说谎有意义吗?说这种谎对方又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但是如果是真的的话,该怎么办?
数十年来的梦想,自己对正义的执着,染红了双手的鲜血,夏利和娜塔莉亚……不,是母亲的生命,最后还有爱丽献身的觉悟,这么多这么多换来的如果不是和平,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东西的话,那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不对,不能在想下去了,否则就会控制不住勉强维持的强硬态度了,这种情况下要是被偷袭的话……
等一下,没错,这一定是对方想使自己失态的计谋,想在自己露出动摇神态的一瞬间出手干掉自己,这样之后会不会去求证就都没有意义了,不如说反正能解决掉自己,那么现在扯多大的谎都无所谓。
所以这个时候绝对要谨慎,不能有任何……咦?
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疑惑,一旁的舞弥十分贴心的解释道:“caster的aster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最后他说告诉我们的情报不是为了获取什么,只是为了让我们在未来有所准备罢了。切嗣,那份报告写了什么?”
“舞弥……先不管它,把它收起来我们也离开这里。”
---------想想还是给肯主任把那个debuff上上吧------------
“卡米洛特的毁灭不是因为您是不合格的王!”
“如果不是领导者的过失又会是谁的?”
“您不也是知道那个答案吗?有罪的人是我啊!”
“可是……”
“我之所以堕落为狂战士也要再一次现世,其目的就是为了再一次见到您,被您所亲手制裁啊!圣杯什么的,我早就知道自己没资格获得了。”
为了与自己相见而回应召唤,这个理由似乎不久以前才听过一遍,不过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让两个有英雄之名的人物如此执念?不过说道那个神奇的caster,莫非兰斯洛特此时能保持理智是因为——archer还在这里,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还有为什么兰斯洛特会被rider邀请入场的事也一起先放一放吧。
再听了berserker的自白后,saber心中浮现起了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是说出的话语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兰斯洛特,其实,你不是什么罪人——”
“这句话对我有什么意义?最纠结于这所谓罪过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啊!如果当时您能亲自惩罚我,能够向我要求什么作为补偿,作为赎罪,那么我也一定会去相信,回去找到原谅我自己的方法,想必王妃也是同样的吧……”
“那么不是正好吗兰斯卿,如果我的愿望借助圣杯成真,没有了作为王的我,你和格尼薇儿从根本上就不会有所谓的罪,更没有赎罪与宽恕一说!”
“唉,”不由的叹了口气,berserker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不过随之又释然了,自己的王的固执,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陛下,也是吾友亚瑟,自始至终,我和王妃都不曾否定过你的存在啊!你以为没有你对我们才意味着没有阻碍,但是没有你的话,不仅仅是我们,对于当时的圆桌,当时的卡米洛特,当时的不列颠来说,意味着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一切啊!”
“难道你刚才没有听rider的言论吗?只懂得拯救而不知引导的王会招来什么样的结局?”
“亚瑟!rider的时代需要的是他那样能引领荣华的主君,但是在我们所处的不列颠,在那个混乱的岁月里,讴歌繁华的王道别说结局了,就连序幕都还没有演完就会退场啊!”
“……”
“那种王道的对错先不说,首先王道就不是能被说服或者动摇的存在吧!否则那还能被成为王道吗?王道应该是被时代选择和承认的东西!那个时代您以您的王道创立了万世传颂的传说,那么您的王道就是正确的!”
“……”
“亚瑟王的存在不应该被抹去,错误的反倒是servant——saber的愿望啊!”
“……”
“……”
就在berserker以为自己的一番嘴炮成功命中要害的时候,saber一直处在迷茫和不确定中挣扎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兰斯卿,你的言语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睿智。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改变剑栏之役,血染落日之丘的结局也不会